这一定是噩梦。此刻周楚本应该在校园里,而不是在这里——在一座除了罪恶之外一无所有的异域边陲小城,踏入他本不应知晓的另一侧世界,在枪口的威胁之下目睹至亲之人堕落的模样。数秒内时间仿佛停滞,连房间里男人们讥嘲的污秽笑声都变得遥远,周钦耳边嗡嗡作响,血液几近冻结,直到眼前的人又一次开口:“哥哥……认出我了吗?”青年衣衫凌乱,双手被拷在身后,呼吸不稳,白皙的脸颊透出粉红。但那双漂亮湿润的眼睛闪烁两下,从下往上定定看着他,没有丝毫厌恶,反而仅仅因为名字被呼唤就流露出满溢而出的惊喜,连眉梢都微微上扬。不是梦。无法逃避的现实步步紧逼,心脏揪紧的疼痛让他几近窒息。他想象过无数次和周楚重逢的情景,千万种可能性,想象中他会提着礼物云淡风轻地说我回来了,然后周楚又会像小狗摇着尾巴似的抱过来,这次可以抱很久很久;他还要久违地施展厨艺做一大桌子饭,看周楚吃得心满意足的样子在一边忍不住微笑;然后他们会像小时候一样边看电视边聊天,困了就靠在一起睡,再也不用担心下一次归期的悬而未决。千万种可能性,唯独不包括眼前的这种。绝不是像现在的自己这样,不知廉耻地穿着下流的装束,淫荡地勾引最爱的亲弟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周钦双眼发红,悲痛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虚弱得不像自己。周楚还没来得及开口,李与晟先叼着烟走了上来:“哟,兄弟相认,多么温馨啊。你要是早说你有个高材生弟弟,我还能让这一刻来得再早一点呢……毕竟我很好奇,你这么乖的好弟弟,看到最爱的哥哥变成了婊子,会是什么反应?”李与晟举起手机,亮起的屏幕上出现一张照片。照片里赫然是他丧失自我意识之后,被当作尿壶使用的丑态。阿楚他都,看到了……胃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开始抽搐,眼前一阵阵发黑,周钦不敢看周楚的脸,攥紧的拳头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愤怒对抗着几乎把人压垮的耻辱。“我把这张照片发给你弟,说再不来救人你哥就要被彻底玩坏咯,没想到他还真跑大老远来了。真是乖孩子啊。多亏了你这个傻弟弟,又有新节目给我们解闷了。”“话说回来,你弟长得也挺好看啊,简直像个小姑娘——”李与晟玩味地眯起眼,指尖轻佻地伸向周楚的下巴,却被周钦用力拍开。“不要动他!对我做什么都行,别碰他,这些和他没关系——呃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条件反射般的怒吼变调成嘶哑的惨叫,项圈的电击开关被摁下,灼烈电流连同锁链的拉扯迫使他腰背痛苦地弓起,通红的脸上努力紧绷的表情也被扭曲,舌头淌下的口水直流到赤裸的胸膛上。始作俑者依然悠闲地吞云吐雾,那只被阻止的手拽住周楚的头发、强迫无力挣扎的青年抬头直面哥哥被凌虐的惨状。“哎,急什么,我没说想动他啊。当然,如果你不肯好好配合的话……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还有这边的小朋友,也得乖乖听大人的。不想你哥被我一不小心弄死在这里,就给我好好看着他发骚的样子,懂吗?”李与晟勾了勾手,周钦身后的几个马仔心领神会地把周钦的前部下陈昊推了上去。老实的青年偏开头去、不敢看眼前大哥的惨状,却被枪口逼迫着靠近。还在疼痛中颤抖的男人察觉不到背后的动静,理性明知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交涉的余地却仍然气息奄奄地出声,那双浓黑深邃的双眼即使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仍然勉强地作出怒目而视的神态,试图在弟弟面前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自尊。“嗬、呃……李与晟!你要钱,我有多少都给你,别的、你要什么都行,你要情报我也有,别动他……嗯啊啊啊啊?!”然而身体骤然被贯穿的冲击再次轻易地粉碎了他的尊严。“对不起,大哥……真的对不起,我是畜生,我对不起你!”部下的粗喘打在耳后,火热的躯体贴近背脊,与此同时后穴被骤然插入的快感令周钦嘴边溢出丢脸的呻吟,他不得不发了狠地咬破了腮边肉,用那一点铁锈味勉强维持最后的体面。不行、要忍住……阿楚在、这里……我不能再……绝对,不可以……?“周钦,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被操多了已经听不懂人话了?早说了,你啊,除了做飞机杯之外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嗯、呃……!”摇晃的视野里李与晟在一边嗤笑着,周楚后脑勺顶着黑洞洞的枪口,下唇咬得泛白,眉头皱成一团,泛红的双眼凝视着他,那其中居然没有一丝嫌恶,些微的恐惧之中反而是一种他无法形容、却又令心口酸涩无比的感情在翻涌。明明都是我、自作自受……是我的错,我不该连累你……所以,别可怜我……是我不配,做你的哥哥……“呜、嗯……阿楚……别、担心我,我没事……我、忍得住、呃呜……!”连喘息都被肉棒撞得断断续续,周钦还是勉强把嘴角往上扯了扯,试图摆出哥哥的样子安慰无辜的弟弟。“都被插屁眼插得流水了还演苦情剧啊?真他妈能装。喂,那个谁,把你大哥腿打开,抬高一点,把屄露出来然后接着干他,对,就这样,动不了你们几个就抓着他动——”在李与晟的命令下,周钦两边的膝窝被抓住抬起,重心变化下身体被迫后仰、屁股被整个顶高男人的胯上,汗津津的大腿被敞开成一字,聊胜于无的蕾丝布条被扒到一边,让阴囊下早已一片泥泞的雌穴,以及被操得不断抽缩的屁穴完全暴露在周楚面前。“呜——!”太过屈辱的姿势让周钦一瞬间浑身发烫、甚至连骂声都哽住了,此前无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何凌辱都无法比拟的羞耻感烈火般舔舐着肌肤,甚至令男人的喉头涌起一股长久未有的、想要哭泣的冲动。在数十天内被调教出过剩淫性的秘处在窗下的晨光里被明晃晃地敞开展示,被细汗濡润的柔软腿根深处飘散出热烘烘的性味和雌香,淫水飞溅,腥咸中夹杂着酸甜的气味浓烈地刺激着鼻腔。他本人也已经不必看,就能知道此刻自己的腿间看上去有多么下流。前一天才遭受过轮奸的阴阜被男人们的卵蛋拍打得高高肿起,在浓密阴毛的装饰下更显肥熟淫乱;一个月前还贞淑紧闭着的粉嫩处女肉缝,如今成了时时刻刻都如蚌壳一般松垮打开的水滴型深粉熟妇屄,软嫩饱满的小阴唇被淫水泡得拉长发皱,仅仅是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就急不可耐地扇动起来,连带着下面的穴眼也发情地排出滑润的爱液。每天被男人们反复吸大的阴蒂更是成了包皮都兜不住的肥大骚肉粒、微缩版鸡巴一样24小时勃起着,明知主人正羞得厉害也不懂得藏起来,无耻艳红地翘在外面阴阜顶端,对一切的爱抚或者虐待翘首以盼。连后面那个紧缩的排泄孔也被改造成性器官,此刻正在被鸡巴一上一下地奸弄出咕啾咕啾的放荡水声,被驯服得乖顺淫乱的括约肌肉嘟嘟的,吸盘似的吸附着青筋凸起的肉棒,穴口一圈食髓知味的肠肉黏着肉茎不放,被大屌拉扯着变形,结合处的缝隙还在不断浪荡地溢出透明的肠液。反而是最上方、他自己那根作为男性象征的阴茎像是失去了原本的机能,始终只是保持着半勃的状态,马眼像坏掉的水龙头般不断吐着清液,随着上下颠簸而滑稽地乱甩,怎么看都是已经成了个没用的玩具。“啊啊……不要、不要看……?”他正在周楚面前,被曾经忠诚的部下强奸。甚至这具娼妇似的躯体,还违背意志地因为被强奸而有了感觉。而这些都被他曾经朝夕相处的家人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无地自容的羞惭熏得他眼眶都在发烫,发颤的嘴唇下意识地吐出乞求的字句。然而事与愿违,枪口威逼下周楚目光不但分毫不差地落在他的胯间,甚至还看呆了一般,瞳孔一动不动直勾勾地钉在那发情的雌穴中央,喉结滚动,白皙的脸颊都红透了。周钦忽然不合时宜地意识到,对未曾有过恋爱经历的乖小孩周楚来说,这恐怕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亲眼看见女阴。而且,说不定,不对,十有八九,李与晟给他也打了那种令人失去自制的可怕药物。所以那滚烫的视线里,除了为难尴尬之外,还无可奈何地含了一点青涩的好奇和欲望,只那么一点,却犹如一粒微小的火星落下,灼烧得他心脏发疼。不该是这样的……仅仅是意识到自己此刻以如此凄惨又淫荡的姿态暴露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周钦整个人就像被生生撕裂成两半,酷烈的罪恶感与背德感炙烤得他浑身颤栗、大脑几乎停摆,然而又正是这种紧张和羞耻不可思议地唤起了另一种堪称快感的异样感受。仿佛在呼应周楚双眼里那一点火星般的情欲,小腹深处无端涌上一股热流,反而让张开的肉孔瑟缩着挤出了更多晶莹黏稠的水液、弄得股间一片淋漓,勾勒得整幅画面更加刺激淫靡。“被亲弟弟看着挨操也会爽,真骚啊臭母猪。”“毕竟是被射了一肚子尿还能潮吹的死变态抖M呢,早就没救了。”“拍个‘美人兄弟近亲相奸’之类的片子,在某站上应该能大卖吧?”本以为已经免疫的污言秽语,此刻却如有实体一般火辣辣地鞭笞着他脆弱的神智,在混沌边缘挣扎的思绪愈发地乱成一团,他既头痛又恶心,却又无法抗拒后穴腺点被摩擦的爽意,火热的直肠软化着把肉棒咬得更紧,前面的湿红肉腔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痒空夹,连带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缩抽搐。周钦无力地扭着腰往上躲,企图至少远离那根直上直下、快把他理智都撞散的硬热肉棒,然而却只是一次又一次更用力地被按着大腿往下钉,让他的躲闪看上去反而更像是孟浪的欲擒故纵,在剧烈颠簸中来回甩动的臀肉和乳肉显得柔软非常,让这副结实却又丰润的躯体在旁观者眼中更加煽情了。“嗯唔、哈嗯、等一下、你们要干什么、别碰他嗯哦哦哦哦哦哦——!??”一双手甚至恶劣地把周楚的脑袋往前按,精致的鼻尖还差几公分就要触到他湿润的阴毛,温热的鼻息一下下喷上柔嫩的雌屄,而抽插中溅起的水液也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张漂亮的脸上。过近的距离让一次短促的吸气都被放大无数倍,简直就像是在被弟弟刻意嗅闻着自己淫乱的气味一般。周楚始终体贴地一言不发,同时小心翼翼地克制着自己的气息,即使如此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也几乎令周钦几乎想要就这样昏死过去,然而药物作用下过分兴奋的意识让他只能不受控制地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比起这样的恶意羞辱本身更加可憎的是自己的反应。久久得不到爱抚的阴蒂尖异常饱胀敏感,以至于只是触到那一点呼吸的热气就久旱逢甘霖般肉眼可见地发起颤来,随之而来的是从尾椎到脊背升起细密甘美的酥麻涟漪般扩散开去,隔靴搔痒的刺激反而勾起更加深重的渴望,不单两片骚红屄唇在翕动不止,连腹腔里那个小小的子宫也难耐地骚动起来。“不……太近了、哈嗯嗯……?”周钦精壮的身体愈发软地陷在身后部下的怀里,被半挂着的警察制服和柔软的黑蕾丝衬托出一种猎奇而倒错的淫媚。英俊的脸上已经维持不住刚强的神情,剑眉向下耷拉着,浓睫和眼珠被泪水濡湿,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胸膛尽是一片潮红,即使勉力忍耐、口中溢出的呻吟也一声声甜得发腻,一副陷入情潮不能自拔的样子。小穴好痒、好想要……?明明周楚在看我、不行的……哈啊啊啊、屁穴被鸡巴磨得好舒服……前面也好想被塞满、至少摸一摸阴蒂、哈哦、不行、真的不行了、要受不了了……?理性分明清楚绝对不能在亲弟弟面前露出发情的丑态,腰胯却不知何时起忠实欲望地把痒得发酸的肉屄一下下往前送,仿佛是在主动淫贱地乞求着禁断的快乐。“看起来你哥已经发情得停不下来了啊。小朋友,我看你也硬得难受嘛,我给你解开手铐,你对着你哥的屄打出来,能做到吧?”“……我知道了。”“你、闭嘴、别让周楚做这种、呃哦哦哦哦哦?!不要突然顶、那么深咿嗯嗯嗯嗯嗯——?”李与晟的要求再一次升级,周钦一瞬被怒火唤回的意志在后穴的一记深顶中再次溃散,只能喘息着听从支配者无情的命令。“还有你也是,难得兄弟团聚,你也对着你弟的鸡巴自慰吧。可别说做不到啊,你可是要保护弟弟的对吧?”人类真是奇怪。再多的痛苦,再多的耻辱也会逐渐变得麻木。身体明明这么热,灵魂却像是有一部分暂时离开了躯体,在冷眼旁观着此刻玩具般遭人嘲笑的自己。“为了家人”。这几个字就像流沙砌成的堡垒,看似坚不可摧,实则一触即溃。为了家人,他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他要代替父亲成为家里的顶梁柱,即使是错误的路也要毫不犹豫地走下去。因为他是男人,是家里的老大,是弟弟的哥哥。妈脸上长了皱纹,阿楚还小,所以他必须坚强,必须是全家人的后盾。那身制服代表的宏大正义远不足以成为他在黑暗中摸爬滚打的理由,但为了家人他愿意做任何事。他会好好履行每一个身份代表的义务,然后回到光明中,成为家人的骄傲。他以为只要小心行事、划清界限,自己就终究可以洗刷身染的罪恶。但他功亏一篑。他的觉悟来得太迟。错误就是错误,不会因为希冀而变得正确。他自以为和李与晟不同,其实他们没什么不同,他的手也是脏的,他也一样回不去了。此时此地发生的一切,或许就是上天对他曾经心怀侥幸的惩罚吧。只是他犯错的代价不该让周楚也背负。这么乖的孩子,他还会有大好前程。他不该看到,更不该经历这些。周楚不该诞生在自己身边。“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周楚在看着他自慰。一滴热汗从年轻人的额角流下,潮红的脖颈到锁骨也都渗出了一层薄汗,混杂了汗气的暖热体香浓得发甜。弟弟急促的喘息里混着浓重的鼻音,秀丽的眉目泫然欲泣,长大后变得漂亮许多的面容此时却又恍惚能看出几分幼年的影子。又惹他哭了。妈说过,每次他走了之后,周楚都会偷偷流眼泪。不要再为了我这样没出息的人流眼泪了。不要再道歉了。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不配,做你的哥哥。一行热泪从脸颊上滑落,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然而就连逃避也不被允许,就在男人混乱的思考快要在悔恨中湮没的时刻,舌头再次被扯了出来,闪闪发光的针头和粉色的药液在眼前晃动。“再打点药,别让他晕过去。对,就是那个原液……妈的少废话,我叫你用就用!快点!”“不,求你们不要!再这样他会死的——”耳边周楚悲切的恳求在媚药注入的瞬间被嗡嗡的血流声掩盖,烧灼神经的快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循环全身,粗暴地唤回了男人的意识。“嗬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周钦的身体像案板上的鱼似的剧烈跳动了几下,原本因为长时间的折磨已经逐渐麻痹的感官重又变得尖锐可怖,心跳快得发痛,钻心的热和痒逼迫着他不能自控地再次露出雌兽般的丑态。“不要、不要嗬哦哦哦哦哦哦!不想了哈哦、不想再对鸡巴发情了、不想再高潮了、为什么、为什么手停不下来、又要、嗯咿咿咿咿咿咿咿——!?”双眼捕捉到弟弟胯间那勃发阳物的瞬间,原本在自己腿间无力颤抖着的手指再次被动物本能催动着,开始急切地抚慰红肿骚浪的女屄。一手三指粗暴地插入穴眼咕啾咕啾地胡乱翻搅,另一手捏起充血的阴蒂拼命地上下捋动,没几下那发情的孔窍里就痉挛着挤出了一大股蓄积的淫汁,黏腻的水液在穴口挂了一根长长的银丝、正好落在周楚的肉棒上。“嗯……!”青年缓慢撸动着肉棒的手因为突然的刺激停了下来,红着耳朵发出一声闷哼。晶莹的液滴顺着柱头淌下,马眼敏感地一张一缩,像是把那点骚甜的汁啜吸进去一般,过分淫靡的画面让男人也浑身一颤,硬朗的腹肌肉眼可见地又发起抖来。可恶、我真是畜生……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着阿楚的鸡巴发情……他是你的亲兄弟啊,你还是人吗……!呃唔、不要在我面前撸啊……下面好痒、会想要的、光是手指根本就不够啊……?“哥哥、哥哥……?”有人用力拍了拍周楚的脑袋叫他不准停,逼迫他直视眼前至亲不堪的模样、手心混合着两人份的体液继续羞耻地抚慰自己。多半是因为媚药带来的强制亢奋状态让他逐渐失了理性,周楚的神色越来越迷乱,涣散的目光带着热度无意识地在周钦的身上逡巡,偶尔四目相对也不再躲避,反而口中喃喃地喊着哥哥,鼻息和体温变得愈发滚烫了。上下撸动的速度也加快了,骨节分明的手掌中那根本来颜色干净的肉棒硬得发紫,和相貌不符地浮出青筋、涂满淫液,散发出无法掩饰的咸涩雄膻气味。与此同时陈昊埋在周钦体内的肉棒也动了起来。他已经射过一次,熟烂湿热的肠肉被浓精灌满,过剩的液体润滑下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噗叽噗叽的下流声响。“屁穴不要动呃唔唔唔唔唔唔?!?对不起、阿楚对不起我错了哈啊啊、要受不了了、对不起、阿楚不要看、不要看哥哥嗯哦哦哦哦哦哦!?”比刚才还要肿的骚点被硬热的东西一次次有力地碾压摩擦,周钦爽得从腰到脚趾都在打哆嗦,只能大着舌头胡乱发出娇喘,手上却和言语相反、自慰的动作更加放荡,红亮的蒂珠被粗厚的指腹捻得东倒西歪,蠕动的屄肉里流出热乎乎的白浆,雌性发情到极致的腥甜馥郁浓得化不开,犹如一种赤裸裸的引诱。他听不清李与晟又说了什么,只知道几个男人围了上来争抢着使用他其他空出来的部位。红润的嘴巴、汗湿的腋下和厚实的掌心都被臭烘烘的肉棒塞住,流奶的乳头被恶趣味地吸在龟头马眼上,连柔软的膝窝也成了天然的飞机杯。“等一下、不要在他面前——嗯唔唔唔、噗唔唔唔唔唔唔!?”你们这些人渣、混蛋……不要让阿楚看见这种画面啊……都是因为那个药、太厉害了嗯哈啊啊啊……?要思考不了了、根本抵抗不了鸡巴……要疯了、大脑要融化了、全身都要变成性器了嗯呜呜……?“小弟弟好好看着吧,你英俊帅气的好哥哥怎么被我们玩到翻白眼的~”“别担心,你看你哥爽得很呢,口水和骚水流得到处都是,这婊子最喜欢肉棒的臭味了哈哈哈……”“小帅哥的屌也长得不错啊,还是处男吧,光是撸太辛苦了吧?是不是很想插进哥哥的肉壶里爽一爽啊?你哥我可是用过好多次的,简直是能把人榨干的名器噢。”“真可怜,你哥都成这样了,说不定很快就要把你忘了,要变成满脑子只有肉棒,每天撅着屁股求男人操的活体鸡巴套子了啊~”周钦甚至无法否认。不只是因为口腔被肉棒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叫,而是因为他比谁都更清楚地知道此刻的自己的确已经在周楚面前彻底沦为了一个尊严尽失的废物肉便器。他甚至在恍惚中绝望地意识到,即使他还能够活下去,他的身体也将沾染雄性的恶臭、留下践踏的痕迹,而这些会和他的错误与罪恶一般如影随形、无法洗脱,永远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不要、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噗嗯、齁哦哦哦哦哦、鸡巴、不要再、噗唔唔唔唔唔!嘴穴已经吃不下了呼呜、精液不要再射进来了又要去了呃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精神上的耻辱和苦痛令周钦泪流不止,然而强制发情的身体却背叛意志、愚蠢可笑地因被男根包围使用而感到喜悦。脸颊被鸡巴顶得鼓包变形,丑陋的肉棒在浸满汗水的蜜色肌肤上淫猥地四处磨蹭,无论是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还是强壮健美的身体都被最原始的欲望作践得一塌糊涂,明晃晃的性虐之下两口汁水淋漓的熟穴却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淫乱的潮吹汁;每当陷入绝顶的甜蜜痉挛之时,不但那一块块富有弹性的柔韧肌肉在热浪之中重复着从紧绷到绵软的淫靡抽颤,那双墨黑的眼睛也一次次耻辱地被过量的快感逼得上翻,连埋在男人阴毛之中张大的鼻孔也不受控制地流下鼻水,明晃晃地显示出被雌性快乐支配的样子。耳畔被野兽般的喘息和肉体碰撞摩擦的声音填满,说话声像是在水下般听不真切,他听见男人用命令的语气说舔,他便努力把嘴里的龟头吞到喉底;然而即使是在一片混沌的热潮中,他仍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弟弟的视线。甚至那股视线还在变得更加近、更加强烈——他看见周楚伸出了舌头。那一截湿润的粉舌在晨光里微微反着光靠近,触到了他股间那一点艳红的肉芯。“呼唔、呃嗯嗯嗯嗯嗯嗯嗯!??”身体比慢半拍的大脑先作出反应,浪荡的穴眼立刻欢喜地喷出一小股淫汁,喷溅在青年的下巴上,他不去躲闪也不去擦拭,反而迫不及待般、更大胆地用整条高热的软舌包住了那颗红果般的阴核,卷着舌尖去逗弄爱抚那粒欲求不满的肉豆。舔得那粒肉珠在湿漉漉地发抖了,周楚就收紧口腔去吸它,像在给阴茎口交一样一下下嘬着,直吸出了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意,没几下周钦的腰就像触电一般弓起一个拉满的弯弧,被钉在肉棒上的屁股想躲也躲不开,只能任由那罪恶的舌头继续作乱。呃啊、阴蒂被舔得好舒服……?不对、我怎么可以,这样是乱伦……不行的、阿楚、不要那样舔,我不想在你面前——自慰和别人给的刺激不可同日而语,强制发情状态里最为敏感的快感核心被直接触碰,被温柔地舔舐、含吮、弹拨,压倒性的欢愉下任何的伦理观和忍耐都是徒劳,小腹和肉腔坏掉了一样痉挛个不停,甚至连后穴被顶撞的感觉在舌头的绝对存在感之下都显得虚浮,含不住肉棒的嘴巴只会咿咿啊啊地边流口水边发出无意义的呻吟。“阴蒂不行、嗯咿咿咿咿咿咿?!小屄太敏感了嗯哦哦哦?、不要舔了、不要了求你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已经去了、不要再——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周楚的舌尖绷直了继续往下、重重对着那肉缝散发着热气的中心刮上去,刮得那处软嫩的肉果冻一般簌簌发抖,然后那伸长的灵活的舌头就压在滑润软绵的小阴唇根部仔细地来回勾画扫荡,又接着用整个舌面覆盖着舔。蓄满口水的舌面既热又凉,凉的唾液刚黏滑地裹住高潮痉挛的屄肉,软舌的热就立刻纠缠上去,最后两片嘴唇竟是直接张开把整口屄含吃了进去。口腔里温湿的质地挟着暖乎乎的鼻息爱抚着淫痒难耐的黏膜,舒服得里面又情动地涌出一股骚甜的蜜液,被贪婪地尽数吸掉、发出哧溜溜的黏腻水声。“不要吸呃呜呜呜呜?!不行、阿楚停下、要融化了、好热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周钦想夹紧双腿却不能,脖颈紧绷着仰起,眼前完全被泪水糊住了,看不见身下周楚的表情。被要求边自慰边舔亲哥哥的屄,周楚布满红潮的脸上不但没有恶心和嫌弃,甚至也没有为难和困窘,反而显现出一种既专注又狂热的神情,那形状秀美的眼睛还湿着,但悲痛却渐渐在燃烧的情欲中剥落,手上撸屌的力度也重得发疼,与其说是逼不得已,更像是求之不得。“够了、不要、阿楚、求你听话、轻一点嗯呜呜呜呜??、哥哥、哥哥已经不行了、舌头不要进去哈啊啊啊???、真的不要、饶了我、不行了呜呜、一直在高潮、要死了呃嗯嗯嗯嗯嗯嗯嗯——!?????”舌尖甚至钻到了小小的穴眼里舔,在翕动的入口浅浅戳刺几下就如鱼得水地探得更深。饥渴已久的雌穴好不容易迎来了一点快慰,舌头几乎是被泥泞熟烂的媚肉吸着往里送,一下下勾着故意朝肉壁上粗糙的那点去顶,每一下都碾在最能止痒最舒服的地方。私处被弟弟舔舐的羞耻感混合着压倒性的快感令周钦无力招架,夹杂哽咽的喘息高亢而急促,像淋了雨般湿透的身躯甚至连本能挣扎的力气也不剩多少,只会苦闷地蹙着眉打颤哀求。“呃呜呜呜……!好酸、不行、我要、呃啊啊……???要尿了、放开我!求你、求求你们、放我去厕所吧嗯呜呜呜呜呜呜!??饶了我、不要在这里……!真的想尿了、要尿出来了嗯哦哦??、阿楚、离我远一点、不要舔了、真的不行了、呼呜呜呜呜——!???”停不下来的连续绝顶里阴蒂下边那个小孔被热气吹中、开始轻轻颤抖,一股尖锐的酸意突兀地从下腹冒出,周钦全身惊跳一下,迟钝的大脑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那是强烈的尿意。过量的快感麻痹了感官,意识到的瞬间小腹已经胀得发疼,濒临爆发的冲动逼得男人惊慌失措,瞪大了双眼双脚乱踢着反抗,然而只是被束缚得更死。盈满尿液的膀胱压迫着腹部,迅速升腾的尿意中任何的刺激都令他难以承受,但无论是屁穴里的鸡巴,玩弄着乳头和大腿的手,还是周楚那被命令着仍然贴在肉屄上的舌头,都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意图昭彰地要强迫他当众,而且是当着弟弟的面进行羞耻的排泄。“不要、嗬啊、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忍不住了、救救我、不行了、求你离我远一点呃嗯嗯嗯嗯??、尿要漏出来了真的要出来了、求你们了我不要在这里、呃啊啊啊!??”女穴上的尿眼开始翕合着颤抖,排泄欲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临界点,周钦憋得双眼上翻、呼吸困难,连观众们看好戏的起哄声都听不见了,两片阴唇紧张地一夹一夹,全副意志都集中在那最酸最胀的一点上,生怕只要松懈半秒就会瞬间决堤。这时候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小腹,轻轻往下一按。这最后一根稻草轻易压倒了一切的忍耐。双手被抓住,捂住脸或闭上眼都不被允许,鲜明的解放感绝望而清晰地从张开的尿眼处流遍全身,排尿的快感裹挟着性高潮席卷而来,周钦就这样被迫生生地看着自己下体抽搐、在弟弟面前失禁。“不、不要……!停下、呃呜呜、停下啊啊啊啊!??不想再尿了、不要了、不要高潮了、嗯啊啊啊啊……?”周楚那张漂亮的脸就在他身下,而他甚至连扭着腰躲远一些也做不到,只能无助地目睹那淡黄的水柱不受控制、断断续续地乱喷,把弟弟的脸尿得一塌糊涂。伴随着嘘嘘的水声,周钦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等到最后一滴都尿干净的时候,男人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压抑在胸腔里的酸涩再也无法忍耐,喉咙里冒出的抽噎声渐渐变成了失控的痛哭。“嗬、呜……对不起、嗯、呜……!对不起、阿楚……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弄脏了、你……哈嗯、嗬啊、呜呜呜……”回过神来周钦已经哭得浑身都在发抖,上气不接下气,沾满精液和红痕的身体被扔到吸满污秽体液的地毯上,跪伏在周楚的脚边,双膝和双腿即使没有了人为的束缚也无力站起。他那颗无论怎么折辱都始终没有完全屈服的心,在颠倒人伦的残忍折磨之下终于还是裂开了一个难以修复的口子,千疮百孔地汩汩流出鲜血。然而他无助的模样丝毫打动不了嗜虐的旁观者。“哭什么,之前不是很能耐嘛?”李与晟看着地上的人嗤笑一声,抓住了周楚那只伸向哥哥的手,“小朋友,给你个选择题吧。二选一,和你哥做爱,或者我送他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