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般的一日服务时间过去,顾清泽依然找不到逃离陈方彦掌控的方法,反而被抓到酒店去,又被干到昏死为止。这回陈方彦倒是放他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但让他休息显然不是无缘无故的——于是下班时间前一个小时,他又被带到公司,在全体员工面前以新的羞耻姿态亮相了。“今天顾总的第一项工作是母猪爬行哦。绕办公室一圈,让大家都好好领略一下我们公司总裁的英姿,没问题吧?”杨景明以平静的语气宣布道,但灼热的目光却舔舐着匍匐在地、脸被羞耻染得通红的顾清泽。跪趴姿势下,折起的肘部关节和膝盖关节处都有一长条的黑色皮革束带,分别把大臂和小臂、大腿和小腿固定包裹在一起,如此一来,顾清泽就被强制变成了只有膝盖和手肘着地的姿势,四肢变成了粗短如兽腿的样子。他的脖子上戴了一副红色的皮革项圈,后颈处连着一条长链往臀部延伸,而那长链到股沟左右的位置连着一根金属肛钩,末端三颗冰冷的圆球牢牢嵌入柔软湿润的屁穴里,一旦他试图低头,那珠子就会更深地陷入肠道内部,如此一来就能迫使他始终在羞耻中保持着抬头的姿势。老板那张英俊清冷的脸上自然也被陈方彦下了不少功夫。顾清泽嘴上戴了一个圆环状的口枷,和口球不同,中空的开口器让湿红的口腔内部也展示出来,蠢动的舌根和喉头都能轻易地激起男人插入的欲望。而上半边脸上则装饰上了一个羞耻的鼻钩,从脸正中垂下的皮革带子连接着两个金属钩子,钩尖挂住鼻孔迫使鼻孔翻起,强迫顾清泽那形状精致的鼻子堕落成猪鼻的样子。脑袋上则是很符合情境地配上了一对粉嫩的猪耳朵发箍,带在少女身上可能有几分可爱的东西在顾清泽这个大男人身上只显得惹人发笑,和周身隆起的肌肉线条形成鲜明的对比。项圈前部、喉结的位置连着一条长链,被前方的陈方彦牵在手里,拖拽着他行走,而后方杨景明提着一条带流苏的软鞭,督促着顾清泽的爬行。“呃、唔唔唔唔……”除了复杂的皮革束缚之外,他身上再无衣物蔽体,却被迫仰着头把鼻孔翻出、嘴巴张开的丑陋模样展示给所有人,跪趴翘起屁股的姿势下前一天被玩得媚肉翻出的两个淫洞也无所遁形。视线的高度也被限制在成年男性的膝盖处,曾经总是俯视着他人的顾清泽,现在却被他曾经当作消耗品的员工们俯视嘲笑,这种身份逆转的屈辱和愤怒感却成了兴奋的火种,不只是脸上,身体内部也逐渐燃烧一般发起烫来,骚穴诚实地吐着淫液,昭示着主人羞于启齿的变态受虐欲。太过分了、我这么说也是他们的老板……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人嗯唔唔……这样像真的像畜生一样、像又蠢又色的发情母猪一样了哈嗯嗯嗯……在办公室门口被摆成这个样子,顾清泽已经是羞愤欲死,关节着地的姿势下想要移动半步都无比艰难,但前后的两个下属都毫不留情。陈方彦在前面恶劣地猛扯铁链,而他曾经信赖的年轻秘书同时在后面甩着鞭子抽他的肥屁股,逼得他下意识地想要缩起身体,但却又无处可逃,只是险些失去平衡、跌落在地。“齁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被强制开口的嘴巴里发出闷浊的悲鸣,只是让前后两个施虐者更加残暴。“给我好好爬啊,爬都不会爬还好意思说是总裁吗?!”颈上铁链一下被扯紧到近乎窒息的程度,鞭尖精准地扫过敏感的臀缝,顾清泽浑身一颤,终于屈服地努力往前爬去。“齁唔、嗯唔、唔唔唔唔唔……!”我爬、我爬就是了、别打了!顾清泽边在心里求饶个不停,边笨拙地抬起粗短的“前爪”往前挪动,那样子在举步维艰之中却又有些滑稽,哗啦哗啦的金属碰撞声在高级办公室里不绝于耳,母猪总裁就这样在工位之间穿梭,把自己淫性毕露的脸和身体袒露给全公司的人看。“哟,顾总怎么突然大发慈悲,给我们这么好福利。你看这屁股,是不是比之前肥了点,该不会是被我们揉多了才成这样的吧?”一双粗厚的大手色情地抚弄他布满鞭痕的肉臀,温热的手掌弄得他很是舒服,但下一瞬间大屁股又被啪啪拍打,打得他直翻白眼。才不是、只是天天都、被你们逼着做爱没有时间去健身而已哼唔唔、不不要拍屁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可怜的小穴,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啊?都被大肉棒插烂了。”又、又不是我想吃、是你们硬要、哈啊啊不要玩骚屄嗯哦哦哦哦、太、太敏感了昨天才高潮了好多次呃唔唔……另一只手戏弄般分别拨开他两边的肿胀花唇,观察那因为被操得太多而滑腻熟红的屄肉,又挑逗地弹了弹那颗因兴奋勃起自动暴露在外的大肉蒂,让水津津的穴心又不堪受辱地颤动起来。“屁穴好像也比之前松了点,怎么办啊顾总,这样下去很快就要被玩坏了吧?”不都是被你们插松的、哈嗯嗯、小穴天天都不停高潮、真的会被玩坏的呼唔唔唔唔唔唔……男人的中指就着分泌出来的肠液旋转一圈,浅浅插入已经被肛钩拓开了的括约肌,挤开圆球往前列腺上搓磨摁压,弄得顾清泽忍不住舌头蠕动着嗯嗯直叫。办公室里开了暖气,地上铺了地毯,就这样一路被下属用各式手法玩弄着身体,和健身相比明明没有多大的活动量,顾清泽却因为耻辱和紧张,身上却迅速地出了汗,一层薄汗浮在细腻白皙、泛起粉色的肌肤上,性气味和体香混合着蒸腾出来,汗水和淫液混合、在地毯上拖曳出一道道下流的湿痕。两个掌控他的男人永远不满意他爬行的速度,长链像是催命一样扼住他的呼吸,身后软鞭像骤雨一样时停时歇,每次都像算好了时机一样,在他刚从疼痛与紧张中放松的瞬间就又急又猛地落在线条优美的后背和肥臀上,适时地给予令他清醒的痛意,刺激得他扭着腰、雌穴里又挂下一道水液。而每当他稍微低下头颅、试图躲开从上至下射来那些充满嗤笑意味的目光,那连着链子的肛钩也会被扯到极限,顶端的三颗圆珠蛮不讲理地在肠道中抵着敏感的腺体顶得更深,又逼得他将鼻孔大开的母猪脸高高昂起,任由眼泪、鼻涕和涎水混合在一起。一身精壮的肌肉用于雌伏人下的丑陋爬行,久未使用过的阴茎也只会软软地随着前进的动作左右甩动,反倒是两口汁水淋漓的穴始终像是渴望侵犯一般瑟缩着,散发着腥甜的雌味,昭示着这充满男子气概的身体早已是雄性失格,全身都是属于雌畜的下贱淫肉罢了。“齁唔、哦哦哦哦哦……”总裁潮红的脸上表情崩坏至极,舌头从被迫打开的口腔里挂着口水滑出来,被长时间拉扯的鼻孔也翕张着变大,他感觉爬行久了、整个身体都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甚至连自尊心也因被践踏到尘埃里而逐渐麻木,被管束、被惩罚、被调教的屈辱带着毒素一般令人上瘾的甘美回味,逐渐让这个高傲的男人一步步沉沦于倒错的快感之中。还没绕完一层楼,转眼已经到了下班时间。顾清泽已是汗如雨下,气喘吁吁,而眼前正好是男厕所。浩峰集团以加班多着称,即使到了下班时间,工位上还有不少人在勤勤恳恳地啪啪敲打键盘,男厕也有不少人在用。几个男员工边说笑着吐槽工作边准备解开裤带解手,顾清泽就爬着被陈方彦牵了进去。“嚯,顾总特地来男厕临幸我们啦?”男人们俯视着顾清泽的丑态,鼻息骤然变粗,刚掏出来的阴茎很快硬了起来,不再对着小便池的方向,而是举着腥膻的鸡巴凑近了顾清泽。被鼻勾翻开的鼻孔瞬间吸入了浓浓的雄性气味,几乎像是本能反应,顾清泽那大张的嘴巴里马上自动分泌出大量唾液,从嘴角直往下淌。“哎哟馋鸡巴馋得流口水啦?来来来,开饭了顾总,小母猪最爱的大肉棒哦。”才不馋、这么臭的鸡巴哼嗯嗯、恶心死了呼唔、快点、给我滚开哈啊啊、不然我就要、舔上去了呼嗯嗯嗯嗯嗯……“唔齁、唔唔唔唔唔唔——”理智为淫欲让路,顾清泽像是眼前被吊了一根肉骨头的贱狗,鼻穴不受控制地收缩,驱使着不便的“前爪”“后爪”急不可耐地往前爬,然而无论脸怎么高高仰起,都够不到男人裆下的阳物,只能像饥饿贪婪的雌兽一般焦躁地哀鸣,鼻腔里也情不自禁发出猪叫声一样下贱的哼声。“哈哈哈,顾总急得都猪叫起来了!”“没救了这是,吃不到鸡巴已经活不下去了吧。”“齁、齁哦哦哦——”大鸡巴、母猪想吃哦哦、好臭好臭的鸡巴哈嗯嗯、嘴巴的小穴和下面的小穴都好想吃、要疯了嚯哦哦哦哦哦……几根大肉棒的马眼都因为老板的痴态溢出了兴奋的腺液,逼仄的空间里雄臭浓密得令顾清泽几乎窒息,侮辱的言词无法进入他的耳朵,因为他全身心都放在了那几根粗壮狰狞的男根上,两口淫穴随着屁股的晃动快速夹缩着,骚红的嫩肉已经充血肿胀得像随时可以采撷的果实,亟待雄性的侵犯慰藉内里的蚀骨空虚。看老板一副骚浪的样子,陈方彦好心地把他扶起、从跪趴的姿势变成了跪姿,如此一来那一根根高高翘起的鸡巴终于不再是遥不可及,顾清泽死死盯着那肉感的伞状龟头、形状秀美的双目都吊出了斗鸡眼,迫不及待地伸头用口水直流的口腔把那渴望已久的阳物迎入口中。“唔、齁唔唔——!”吃到了嗯唔唔、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哈嗯、太臭了咿、感觉全身都要被染上鸡巴的味道了哈唔唔唔唔……总裁被肉棒塞住的喉咙里发出半是苦闷半是欢喜的哼声,包皮垢的臭气从舌面直冲天灵盖,刺激之下下身的骚穴霎时迎来一次猝不及防的雌性高潮,颤抖着喷射出一股温热的淫液,仿佛嘴巴和鼻子都成了新的性器官一样。“哈、顾总的嘴穴,真是名不虚传,又紧又湿!”“光是嘴巴含肉棒就高潮了,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母猪了嘛。”男人被含爽了,伸手去按顾清泽的后脑勺,一边按一边挺腰干着上颚的软肉,弄得顾清泽一阵生理性的干呕,却无法阻止男人的肉棒一下下凶狠地干着他的喉咙口。插得太深,他连翻开的鼻穴都埋进了粗硬的阴毛之中,感官瞬间被腥臊的气味填得满满当当,平时惯于发号施令的嘴如今只能严丝合缝地套弄着男人的阳物,就像一个活生生的鸡巴套子。被鸡巴压住的舌头甚至还不知满足地主动卷起扫舔,品尝着肉棒每一寸筋脉的形状和滋味,骚浪得像是被药物搞坏了脑子的街妓一样。“呃、太爽了,不行,要射了!”顾清泽的嘴像个柔软的吸盘一样,男人按着顾清泽脑袋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是拽着他的头发前后狂乱地甩动着,精关就在失守的边缘。“等下,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顾总。”一直欣赏着这一切的杨景明按住他,脸上有一丝淫邪的笑容。“操,你想干嘛,老子刚要射!”射精被打断的男人有些不爽。“就一下,不急,等下有得你爽。小陈,帮忙把顾总的口枷解开,让他自己说骚话求我们。”男人不耐烦地从那销魂的嘴穴里抽出勃发的阴茎,而陈方彦也依言解开了顾清泽的口枷,把他的身体搬到了男用小便池上,让他坐在那个吸收过无数尿液的骚臭尿斗上。此刻手脚皆被捆绑、失去一切人身自由的母猪总裁,倒是和小便池非常相称。昔日的威风早就在发情中荡然无存,鼻孔外翻、张开腿露出靡红穴肉的他更像是一个被改造成性爱玩具的非人生物,低贱得可供任何人蹂躏。被快感占据了全部意识的顾清泽顾不上抗拒被放在小便池上这件事,被长时间地强行开口,顾清泽的两腮还酸软着,说话都说得有些不利索,但还是勉强发出沙哑的声音,以低顺讨好的媚态乞求这些他本来根本看不上眼的男人,将胯下阳物恩赐给他。“齁唔、求、求主人们把鸡巴给我吃、上面和下面的小穴都要齁嗯嗯嗯嗯!母猪、齁哦、母猪什么都愿意做齁嗯嗯嗯嗯嗯!”令人畏惧的老板这样荒诞色情的姿态实在刺激,刚才那个男人刚想把鸡巴重新放回顾清泽嘴里释放,却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那人用两指撬开老板的薄唇,把冠状沟嵌在唇边,却不深入。“哈、这泡尿憋了好久,终于解放啦!”“咕唔唔唔唔呜呜呜呜!?”下一秒,某种腥臭滚烫液体的洪流灌入了顾清泽的口腔,以强烈的气味同时强奸着顾清泽的鼻腔和舌头。意识到自己被当作了人肉小便池的瞬间,顾清泽的双眼又翻了上去,泪珠因窒息感和羞耻感而不住滚落,与此同时下面的尿眼像坏掉的水管一样又潮吹了,晶莹的淫液喷得到处都是。男人这泡憋了许久的尿多得顾清泽根本来不及饮尽,上一波还没来得及吞咽、下一波又涌了过来,然而头颅又被男人的双手制住、根本无处可逃,于是那过量的浊黄尿液被逼入了鼻腔,居然从鼻钩下大张的两个鼻穴中逆流着冲了出来。“齁、呃哦哦、唔哦呃呃呃呃呃呃呃呃……”男人适时地抽出肉棒,把余尿尽数撒在顾清泽的脸上。于是顾清泽就变成了嘴巴大张、鼻孔朝天喷着男人的尿,脸颊上同样也是尿液横流的痴蠢样子。“哎哟真脏,这尿壶真不禁用,到处漏水。”本想继续口交的男人嫌弃地说,干脆把顾清泽身体调转过来、把他的头塞在无数人排泄过的尿斗里,大屁股朝上对着洗手间的顶灯,就着这种极具侮辱性的姿势,抱着老板的大腿操进了那口还在余韵中痉挛的湿润雌穴。冷却了一段时间的鸡巴又硬得像铁棍,一进入那软穴就不知疲倦地往里打桩,深深浅浅撞在肉壁上,G点被粗大的肉棱反复摩擦穿凿,期待已久的火热酥麻快意从尾椎烧遍全身,空虚的痒终于因被雄性填满而得到缓解,总裁不顾体位被倒转、尿液顺从重力又流回口鼻,忘我地淫叫起来。“好爽齁哦哦哦哦哦!骚屄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嚯呃哦哦、想吃大肉棒的精液齁唔唔唔唔唔唔、母猪的小穴要被主人操烂了呃呃呃呃呃呃——”“这骚货一直在高潮啊!母猪小穴也太会吸了,操,要射了!”骚水和腺液搅在一起、被快速的抽插打出了泡沫,牢牢吸住粗壮肉茎的穴口媚肉被粗暴的进出牵扯着,像个肉套子一样一下被翻出一下被塞入,这景象淫靡得令人血脉偾张。“齁呃、齁唔、骚屄受不了了哈哦哦、已经被大鸡巴征服了呃嗯嗯嗯嗯、噢噢噢噢哦哦哦又要去了去了去了——!”男人最后猛地一挺,肉棒牢牢楔入淫穴最深处,活泼地跳动了几下、喷射出的白浊瞬间充满了狭窄的甬道。感应到骚穴乃至子宫都被精液浇了个透,顾清泽的大屁股也疯狂扭动起来,紧紧绞着肉茎不放的雌洞内部瞬间瀑布般涌出腥甜液体,从穴口的缝隙中随着精液一起滴落在他那张被塞在小便池里的母猪脸上。而那面目全非的精致脸庞上却露出了近似于笑容的愚蠢阿黑颜。仿佛这一刻单是被当成精厕任意使用,就足以使他感受到无比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