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还表现得像一个温顺的猫,说话之间把自己放在那么卑微的位置,可是为什么?他听着很不舒服,她只把他,当做一个金主,仅此而已。

    其实舒清这话没有任何赌气的意思,跟他赌气,她没有筹码,更没有资格。她只是在告诉自己,他对她好的时候,只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梁夏。

    想起昨天晚上,他将她抵在淋浴下,占有她,用冰凉的水给她醒酒。她冻得瑟瑟发抖,发烧了,可他刚才却还说,她这是‘活该’。

    舒清笑笑,之前因他偶尔的温情所产生的那不切实际的幻想,终究只是妄想,而已。

    看在她还病着,顾盛钦没有再为难她,只是捏着她的下巴,冷声警告道:“以后不准喝酒,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