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常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还揉了揉眼睛,才从床上弹起来。

    那一瞬间,自己不转了,天花板也不转了。

    转身看着床上躺着的薛露和景姗,同样侧着身。

    草特么的,这一定是我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最后的幻想。

    叶伯常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薛露,“你怎么在这里?”

    薛露不语,只一味地拍着中间那片空白地。

    景姗也是有样学样地拍拍中间的空白地。

    叶伯常默默地躺了回去。

    薛露撑着头问,“你跑什么?”

    叶伯常说,“我没跑,我只是在电话里跟你说了直相。”

    薛露说,“为什么不敢当着我的面说?”

    “因为……”叶伯常动了动嘴皮,“因为怕看到你伤心,舍不得走。”

    薛露撇撇嘴,“还是逃走的。”

    “不过……”

    “看在你这么公平的分上,我也不生气了。”

    叶伯常看看薛露,“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

    “景姗有孩子了。”

    薛露说,“有孩子是好事啊!”

    “叶伯常,生孩子这种事有什么好争的。”

    “又不是每个女人都想生孩子。”

    “我就不想要。”

    “姗姐怀了不正好吗?”

    “我可以当妈,又不用生,还可以玩,省了多大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