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将知音当做恩人吗?”

    霍斯年却忽地道。

    突如其来的一句,吓得韩苏脸上完美的面具都差点开裂。

    “当,当然,霍总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韩苏笑容微僵地道。

    霍斯年看着神情明显不自然的韩苏,眸色微暗。

    “没什么,你先下去吧。”

    那怕心里有了怀疑,霍斯年也并未当场多说什么,而是先让人下去了。

    韩苏直觉不好,下意识想要说些什么补救,可对上霍斯年明显不快的墨眸,到底没开口。

    她安慰自己,没什么的。

    都这么久了,霍斯年都没发现什么,不可能突然就察觉。

    至于刚刚的问话,应该是自己迟迟没有给出结果,心烦了,或许自己该考虑找个替罪羊出来。

    可一想到自己已经快见底的存款,她就没法下定决心。

    霍斯年不知韩苏心中所想,等人一走,他就闭眸靠在了椅背上。

    他确实开始怀疑韩苏的立场。

    而站在怀疑的角度,再去回想之前知音说过的话,韩苏曾经做过的事。

    霍斯年周身不由一冷。

    他记得知音离开前,和韩苏起过冲突,原因是韩苏穿了知音的一件套裙。

    知音离开后,他收拾东西,看见那条裙子,恍惚间,想起那是知音和他初遇时的穿着。

    韩苏那一天怎么就那么好的选中了那一条裙子?

    霍斯年再回忆韩苏对知音说的话,只觉得处处都是疑点。

    她好像故意在激怒知音。

    除此之外,还有她和星星的相处,明知道星星和知音关系不好,还频繁在知音教育星星时插嘴。